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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斯→←玛格达】《被冬季埋葬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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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标题所示是双向单箭头双向单箭头届不到届不到

充满了各种捏造要素有二人与其他角色的互动成分

总而言之雷雷雷

如果由于捏造产生BUG

都算在我头上就好了

如果没问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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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达·埃伦斯坦的友人,妮柯斯·巴伐伦卡把这本书送给了她:故事发生在雪夜,爱情在这里复苏。后来她被问起读丨后丨感,一时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沉默着轻轻摩挲硬皮封面上凸起的花纹。浸在酒杯里的雪化了。红茶煮好了,拉开窗帘能见到大雪。纷纷扬扬大雪将天空全然遮盖。看不见天幕的哪怕一角,死无葬身之地似的。她为妮柯斯倒茶,试图安抚得不到读丨后丨感的文学少丨女,未果。后来她这么做——


用另一个故事来补偿,说起志不同道不合永远走不到一块,只有所做之事职能相同的两人。定然无从走到一起。她已经为故事盖棺定论了,妮柯斯却小声嗫嚅道这故事还能有一些幻想的余地。是哪儿?她询问。“正是因为走的路不同,没有交集,才有互相鼓励的余力与勇气,不必考虑利益和后果。”壁炉里木柴被烧得噼噼啪啪响,暖色火光把自己身旁少丨女的双眼照得亮堂堂。她先摇头,迟疑了一阵后又点头。是这样的,也正是因所谓“志不在同处”,才能在推杯换盏间推心置腹,暂时真心换真心,有更多性质非常单纯的教丨导。都是同行罢了。玛格达想起某次金手佣兵团凡瑟尔分部的庆功宴在去年浓雪节后的第二天举行。外头的雪依旧下得稀里哗啦。她在酒馆窗口看,杯中啤酒液面晃出一轮圆月。周围吵嚷且有窗上玻璃阻隔,雪落下的声音比泡沫的破裂还微弱不可闻。卡洛斯到她对面,二人在这窗前,一左一右,恰巧正视。都是有酒精作用,眼角眼下都有一抹抹红。而她深知这都是假象,脸红与喝醉不等同,功用是让桌前人卸下些许防备。她没能成功探出卡洛斯的真丨实酒量,只知自己是摸不到这无底洞实质的底了。他们说起从前的事,说起窗帘下露丨出的针织鞋面暴丨露行踪,说起不慎漏出的“都”字暗示了委托人的身份。


“都是抖落我的丑事,怎么不说些你的?我知晓你会穿女装,那都是工作,一点都不稀奇。说些别的。”兴许当时真是酒精上脑过头,现在玛格达已经想不起自己是因何有怎样的胆去说这样的话,甚至一口气把敬称都省略。她为眼前人那迟迟不消退的惊讶神色得意,手里酒杯转着。透丨明的杯边残影连接,如鸟类轻快扇动羽翼,在原地盘旋。过了许久,他才伸手——伸手?他把酒杯放下了, 转而伸手去拍眼前人的肩膀:“我有礼物要送给……埃伦斯坦小丨姐。”现在立场一换,反而是玛格达惊讶了。只是想图个趣闻的乐子,这真的没必要。她劝阻,那人却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玩意。天空女神迷你教典?看起来是袖珍的书。他见玛格达好奇,笑眯眯着摇头晃脑,推了推书脊的部分。锐利的刀片弹出,有很亮的反光。“干这行的,总该留一手。你——您应该很清楚。”收下就有不同的意思了,谁都知道,因而双方都无人有所指望。卡洛斯知道她会拒绝,她也知道自己不会收下。


“这小东西很精致,看着价丨格不菲。看来您的身价在这么多佣兵里也算是排在前头了,也看得出您很讲信用。”


“干得漂亮,埃伦斯坦小丨姐。不随便接受‘对手’的赠物是很明智的,也感谢您对我的夸奖。”


都该回去了,一切终将止于从贫民窟酒馆到贵丨族宅邸附近的十字路口。他们无法共享志向理想,但现在能共享一把长柄伞。他们在伞下互相交流在刺探情报方面的心得,互相指点迷津。倒也可以不求实际地互相鼓励,能有足够底气告诉对方“希望你能一直做自己想丨做的事情”。伞的一面全然接受白雪覆盖,另一面接受被风声叨扰的言语。他们在这里告别,以“您今天也很漂亮”,以“您今天的着装也很得体”作为结尾。有遗憾吗?任何一方都已经存留有值得放入百宝箱里的记忆了。因而是没有遗憾的。她能与妮柯斯说起在酒馆度过的雪夜,他也能与纱缇娜说起在宴会度过的雨夜。我仍记得。他以平静口吻同自己的上司说,如和她报告本月金手佣兵团的账目。他身着长裙化了妆,为肩部垫了软垫从而缓和线条,在舞会一角同身着男侍者衣装的埃伦斯坦小丨姐偶遇。假发的选择合适,衣服内部缝纫的加料让人无从察觉肩线腰线的异常。声音的压低毫不刻意,反倒有一丝特别的柔和,彬彬有礼着,叫人对这“男侍者”总能有良好的第一印象。他靠近,对方也注意到。酒红色同天蓝色短暂地接丨触就能融出一丝的紫色,她端着托盘,抬头问他:“您需要什么,安娜托尔小丨姐?”声音压得很低,却不同于方才他所听到的。他从这其中捕捉到少丨女特有的音色,似在暗色丛林中藏匿的雀鸟。“你可真有眼力见儿。请给我香槟,谢谢。”他也不拿捏着有纤细调子的声音,发笑起来也不柔丨软,不像被风吹而响的银铃。这交接发生在非常短的一瞬,在旁人看来就是贵丨族与侍者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交流——甚至不能算是交流,它太短了。奇妙的是一人对雪夜无法下手去忘,另一人不能抛去的是这么一个雨夜。舞厅外的倾盆大雨甚至无法扰了圆舞曲的一两个音符,只有惨叫丨声能办到。任务完成后他撕了长裙,假意慌张的侍者见他要从露台下去,将方才悄悄撤走的染血桌布胡乱拧了两把,丢到他面前。苍白手背抹去先前上的唇色,一撇红在嘴角处微微扬起,唇丨瓣一张一合。“谢喽。”


听者不论是人族还是魔族,都各自将这两种夜晚其一视作好的回忆,视作某种感情蓬勃的一瞬。甚至可以说,连含蓄的一方都同过丨度率直的那位一般,说出同样的话:为什么不说?我猜、我认为,那位和你想的一样。而他们也会一起微笑,一起摇头。他们都知道,在雪夜稍作休憩后,小鸟都是要飞走的。他们都知道。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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