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RC 杂食 以有趣及崭新可能性为食 什么都看什么都搞。

【巴里斯x凌格兰?】无题

【WARNING】

写了一段。由于某个案件的判决而→是法务部长和代议长的争吵。

捏造设定是两人刚上任没多久+刚知道对方没多久。充满对对方的各种误解刻板印象曲解敌意与阴阳怪气。写是这么写但是其实两个人吵成这样都是输家。

总之雷雷雷请注意。不知道之后还会不会补完……() 

【WARNING】


“不知您明天在法庭上的表现能否赢得陪审团的青睐?要是如此,您会不会将此结果也归于操纵民意,还是说要特殊案例特殊对待?判例法能管用么?当然,我不否认您因在外留学与工作会有优秀高材生独有的高见。不过,如果您要对陪审团持怀疑论,那就没有办法。您该不会对元老院对陪审团成员的‘遴选’存疑吧?您要是说得合情合理,他们理论上都会站在您这一边。”


“您还是没有明白,公正的判决是不讲求所谓“赢得青睐”的,不管它的结果是否好看。如果您只是想看一个合您心意的判决,为什么不去反复品味那些卷宗呢?去揣测过去卷宗的内容比您审视清楚现在这宗无过去判决可考的案件要简单得多,相信您能做得比我更好。”巴里斯回应得很快。仍是有条不紊的,语气里倒也没因对方的含沙射影而掺一丝恼怒。反正棉花里带针和糖衣里裹刀片也没有更多区别,都是有来有往互相针对罢了。


木质地面上了蜡,泛光,踱步时鞋跟在其上咚咚响。她走得更近,一手撑住桌面,另一手攥紧一沓文书。它们的确有一定厚度,只是也很痛苦似的蜷出密集的褶皱。“哦?我还真得感谢现任法务部长这不吝口舌的夸赞。”凌格兰嘴上如此说,灰蓝色的眼是眯成细缝,里面透些挑衅意味。那一叠叠纸页齐齐在桌面上拍下,发出短暂微弱的闷响,“不知您是否看过了被告的自白?财政部的报告想必也早就呈递给您了,不过不知您是否已经过目。毕竟您总说每天要忙的事儿可比山都要高。”


“您所言极是,我的确每天要处理许多事务,的确总有遗漏的时候。不过这些我都是看过了。”巴里斯反地伸手,按住那一沓纸页。在其下那些已不新鲜的油墨字儿互相挤压,几乎不可闻的纸页折起声还是对抗着。两只手不可能相碰,仅是在纸页首末两端隔着距离,由脆弱的折痕来连接。“倒是您,在凡瑟尔的繁多舞会上起舞,游走社交场,收获不少赞声,感觉如何?希望您在这样的情况下有钻研的余力。”


他们互相挑着对方的痛处,没人会问心有愧且心虚的。就是看对方百般不顺眼,似乎在自己眼中,对方身上有破绽,却又一时间无法彻底扳倒。也不能把这种无可奈何摆在脸上,也就束着这么一口气。当然,心里有一处也有极小的声音:偏见、信息不对称。谁都可以收手,但没人愿意。谁能保证自己噤声后对方也会照做?没人相信。凌格兰稍作深呼吸,且确信自己有足够底气,同她眼前的人一样。那人能直视着自己且不止住话里有话,那么她也可以,同她往日一样,还能做得更坚定。她又怎么会不能直视那双墨绿色的眼?她不眯起眼了,转而扬起嘴角:“我可不及象牙塔中的子弟那样不沾尘土,总有人该从高高在上的席位上下去的。您说是吧,巴里斯先生?”在她察觉出巴里斯脸上的表情有任何一点变化——至少她现在全然看不出,在这之前,有人敲门而入,感觉到这其中有什么紧绷,迅速将上级的指示传达后,就匆匆离去。哪有火药味,又哪里是有会被踩的地雷了?二人对此类细节都毫无察觉,还当做这都是只有风吹来吹去的。巴里斯将法典拿起,向她示意:“就算是自上而下,也要有所保留不是。并且,目前来看确实是无法达成共识,代议长。明日在法庭上,您还能‘达成共识’。”


“真是太巧了,巴里斯先生,我也想这么说。”


没人当自己是输家,即便退了一万步、两万步讲,也将其当做是毫不凑巧的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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